伤逝赏析(伤逝赏析的最新相关信息)

商盟百科网 2023-04-25 03:52 4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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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伤逝》是鲁迅先生的一部短篇小说,也可以说是唯一一部以爱情为主题的小说。它讲述两个觉醒的知识分子涓生和子君的爱情故事,但结局是一个悲剧。  从社会批评的角度来说,子君的悲剧人生代表了鲁迅在五四时期提出的一个问题——娜拉出走后怎么办?从个人批评的角度来说,子君这个人物暗含了新旧两类女性的影子。《伤逝》中的子君是以两副面孔出现在读者面前的。一个是会馆时期的子君——我们也不妨把她称作恋爱时期的子君——这个子君在小说中是一个新女性的形象,果敢,有见识,有主见;而吉兆胡同时期的子君——即同居时期的子君——却是一个旧女性的形象,怯弱,无知,是带有中国旧时代烙印的传统女性。  最终子君离世,涓生愧疚,悲剧发生的原因及启示是什么呢?大概有以下的几方面:  第一,爱情并不是人生的终极目标。  子君死了,为涓生而死,虽说是那个时代的悲剧,但更是子君把爱情当作人生终极目标的痴情女子的悲剧。尘世中的女子,一旦心中有爱,真的可以变得难以想象的勇敢与无畏,但一旦爱情飘逝时,也足以把一个用情至深的女子打击得一蹶不振,甚至如子君一样,以死作结。这就是世世代代女子的不幸。  爱情的消失本来没有错,错的是子君把爱情当作生命的全部。子君选择和涓生一起同居,在那个封建时代肯定要承受巨大的压力,但涓生作为男性是无法体会的。《伤逝》虽说是以忏悔的形式写的,但是,涓生并无过多的反省,“我已经记不清那时怎样地将我的纯真热烈的爱表示给她。岂但现在,那时的事后便已模糊,夜间回想,早已剩下了一些断片子;同居以后的一两个月,便连这些片断也化作无可追踪的梦影……”这应该算不上忏悔,假使子君没有死,这份感情是否还像小说中涓生所祈祷的那样会重来?是个未知数。   第二,爱情不单单只是玫瑰,还应该有面包作基石。  爱情刚开始时,涓生说,“……破屋里便渐渐充满了我的语声,谈家庭专制,谈打破旧习惯,谈男女平等,谈伊字生,谈泰戈尔,谈雪莱……。她总是微笑点头……”此时此刻,他俩的爱情如玫瑰般浓郁热烈。  而当生活成为常态时,子君以一个家庭主妇的角色出现,她必须做饭,做家务,养家禽,甚至和别的妇女口舌,种种的生活琐事,使子君身上再难有以前的样子,而涓生也开始为生计而厌倦了恋爱前的种种海誓山盟。这时的爱情,没有了玫瑰,生活的重负已经覆盖了那层浪漫,面包使爱情出现了危机。“子君的勇气都失掉了,只为着阿随悲愤,为着做饭出神……”涓生开始“……回忆从前,这才觉得大半年来,只为了爱,——盲目的爱,——而将别的人生的要义全盘疏忽了。”只可惜他觉悟得太迟了。  第三,爱情不应该仅仅是激情的再现。  激情是一时的,爱情应该是永恒的。涓生与子君的爱情,多半因激情而产生。文中记录“这是我们交际了半年,又谈起她在这里的胞叔和在家的父亲,她默想了一会之后,分明的,坚决地,沉静的说了出来的话……而且说不出的狂喜……在不远的将来,便要看见辉煌的曙色的。”这是子君在涓生激情的影响下说出的令涓生很震动的话。涓生后来“……照见我含泪握着她的手,一条腿跪了下去……”子君答应了涓生的求婚。  当激情过后,便是“……我也渐渐清醒地读遍了她的身体,她的灵魂,不过三星期,我似乎于她已经更了解,揭去许多先前,以为了解而现在看来却是隔膜,即所谓的真的隔膜了。”涓生开始后悔,重负感与厌倦感缠着他,从暗暗不满,到公然给子君脸色看,再到逃避家并抱怨子君变得累赘,最后他残忍无情地说出“我老实说罢:因为,我已经不爱你了。但这于你倒好的多,因为你更可以毫无牵挂他的事了……”。生活的不如意,周围鄙视的眼光,已经在子君的心上刻下了一道伤痕,而涓生绝情的话,更是往伤口上撒了一把盐,直接把子君推向了地狱。  第四,爱情是两情相悦,更是爱情观的契合。  涓生和子君不同的爱情观,决定了他们的不同的性格心态及行为方式,同时,也决定了他们在社会压迫和金钱困扰的冲击下,最终难免分离的悲剧结局。  涓生和子君初始虽然真诚热烈地相爱,但他们爱的内涵是不相同的。“我爱子君,仗着她逃出这寂静和空虚。”对涓生而言,爱是找一个可爱的人来爱并以此使生活充满意义和色彩,爱是生活的一种点缀。所谓男女平等,恋爱自由,在涓生看来,则是男女间交往分合来去的平等和自由,在冠冕堂皇的外衣下,掩盖着一种不愿负责任的自私、怯懦与虚伪,流露出一种特有的中国式大男子主义的心态。但对子君而言,爱则是找一个爱人以托附终身,男女平等,恋爱自由,在她看来仅是择偶权利的自主而非择偶行为的自由,这就是“我是我自己的,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”这一令人振奋的宣言的实质。子君把爱视为生活的全部,把自己的全部身心和幸福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,这种折射着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”古老妇道观的爱情观念,使得她这样一个实践自由恋爱的新女性亦难免逃脱由尤物到累赘,最终被遗弃的悲剧命运。  涓生的爱情观是浪漫的,子君的爱情观是实在的,这种不同决定了恋爱过程中两人心态行为的不同。涓生爱子君不可谓不真诚——一时不见则惶惶不可终日,仅仅一见心中便极大地快慰,但浪漫的、为生活要求点缀的爱情观则使他难有应具的坚强和勇敢;而实在的,为生活找归宿的爱情观则使子君“却是大无畏的,对这些全不关心,只是镇静地缓缓前行,坦然如入无人之境”。浪漫的爱情观则使涓生难免失望,那含泪下跪,使子君幸福的真挚求爱得逞之后,涓生带有悔意地以为那是“可笑甚而可鄙的”了;而视爱情为归宿的子君却陶醉于小家庭的幸福之中,她“逐日活泼起来”,“可惜的是忙,管了家务便连谈天的工夫也没有,何况读书和散步”。这种满足使她最终难免趋于平庸,和官太太为油鸡和“阿随”而无谓地争吵,这无疑会使他俩之间最终出现差距及至隔膜。  问世间情为何物,谁也说不清楚。涓生与子君的爱情悲剧,更让我们看到了爱情底下的更多内幕,贫贱夫妻百事哀,谁对谁错众说纷纭,但愿我们能从鲁迅的《伤逝》中看清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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